“老先生、、、”刘希夷瞪大眼睛,事情的发展正朝着他们预估之中最坏的方向发展。
老人面不改色,神色淡然。“看到了”。
刘希夷面带忧虑,皱着眉头说道。“还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凭一己之力捅上了天,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老先生,你说陆荀一个儒生,怎么就教出个这样的孙子”。
老人迎风而立,白发飘飘,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儒生的样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虽然满身的书卷气,但骨子里却透着股不屈不挠的傲气,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读书人与其他读书人不太一样。
“同样的书,有的人从里面读到的是功名利禄,有的人从里面读到的是浩然正气,有的人从里面读到的是奴颜,有的人从里面读到的是傲骨。看一个读书人,从来都不是看他读过哪些书,而是看什么人在读书”。
刘希夷颇有所感,沉默了半晌,虽然心里面有些埋怨老人埋下了这个祸根,但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和谈不是一方的事情,刀都架在脖子上了,田家和吕家已经没有选择,看来不拼个你死我活是不会收场了。双方身上都有太多关于我们的线索,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些盯着我们的人等的就是这样一个介入的机会,我们是不是要提早作打算了”?
“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老人淡淡道。
刘希夷环视了一圈大罗山,“现在都没来,他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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