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笑声停止。“我听说有个叫刘妮的小丫头天赋异禀,天生与天地之气亲近,体内气机与天地之气浑然一体,哪怕是面对面而立,也察觉不到丝毫外泄的气机。这样的人,古往今来至此一个,你,不会是第二个吧”。
纳兰子建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我是第一个,她是第二个,因为我比她先出生,我是她哥”。说着咧嘴一笑,“是亲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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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九寒冬,小男孩儿光着上身,肩上扛着比他人还高,比他腰还粗的木桩,艰难的在院子里跑步。
两天下来,他的肩膀上磨出了血,血干了之后结了痂,之后再磨破,再结痂。
裸露的身躯上,密密麻麻全是棍子抽打的痕迹,一条条红彤彤,看着瘆人。
刚开始老婆婆还看一看,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躲在屋子里独自流泪。
陆山民走进屋子,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老婆婆”。
老婆婆背着身擦干眼泪,转过身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老婆子虽然没见识,但也知道男儿要成才,就得先吃过苦,你千万不要因为我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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