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子建仔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酒足饭饱,表妹夫,我们出去逛逛”。
陆山民面色不悦,“你还真有闲心”。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拉起陆山民的手臂,“既来之则安之,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表妹夫,何必与自己较劲”。
陆山民甩开纳兰子建的咸猪手,率先走了出去。
塞北的县城与南方的县城完全不一样,哪怕是大夏天,天黑之后陆山民也没几个人,没几家店,更别说是零下十几度的冬天。
路上除了昏暗的路灯之外,没有一家亮着灯的店面,除了他们两个,更是连个人毛都看不见。
陆山民不知道纳兰子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正如纳兰子建所说既来之则安之,仍然一直忍受着纳兰子建的天马行空。
他不是没想过纳兰子建有所图谋,但不管有什么图谋,他也没必要有过多的担忧。最坏的可能无非是纳兰子建想要他的命,但他能做到吗?陆山民不是个自大的人,但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信,虽然十个陆山民的脑袋加起来可能不如一个纳兰子建聪明,但百个千个纳兰子建加在一起,也不够他几拳的功夫。
纳兰子建过着厚厚的大衣,双手揣进衣袖里,“表妹夫,真冷啊”。
陆山民早已缓缓调动内气游走筋脉抵御寒气,看见纳兰子建瑟瑟发抖的样子,不耐烦的心情愉快了很多。
“是吗”?“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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