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她,我可怜她”。
“可怜她”?海东来脑袋更加混乱,为
什么要可怜她,提前海东青三个字,东海人都是怕她,从未听谁说过可怜她。
阮玉轻蔑的看着海东来,“作为一个女人,独自撑起海家,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深受重伤躺在医院里,自己一心保护的弟弟不但不去陪伴照顾,却在背后说要与她抗争到底,要与她断绝姐弟关系,还要脱离海家。你说,她可不可怜”?
海东来出了一身冷汗,他突然意识到现在阮妹妹不仅穿着打扮变了,连灵魂深处也变了,甚至隐约感觉到站在她面前有种站在他姐面前的感觉。
阮玉面带微笑看着海东来,“现在明白了吧,现在的你已经和我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你所自以为是的成熟,所自以为是的男人,在我眼里可笑得犹如三岁小孩儿卖萌耍宝”。
海东来脑袋嗡嗡作响,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良久之后低下了豪迈的头颅,连连苦笑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出门口,拔腿飞快的跑出了大楼。
陆山民坐在藤椅上机械的翻着电话号码,茫然间竟不知道白灵已经来到了身边。
“山民哥”!
陆山民放下手机,笑了笑,“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白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笑道:“你我之间如果要说谢谢的话,我不知道该向你说多少谢谢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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