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夷称呼陆山民为孩子,赢恬微微笑了笑。“是个好孩子”。
刘希夷眯着眼看向赢恬,“怎么,下不了手”?
赢恬眉头微皱,“毕竟是小师妹唯一的骨血”。
刘希夷哈哈大笑,银发飞舞。
赢恬无奈的苦笑一下,感情归感情,组织的性质他不是不知道,刘希夷的一声‘孩子’是有感情,但这笑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一旦陆山民失去了利用价值,他最好的归宿就是死去,组织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暴露的风险。如果这次在平阳县调查出对方的眉目,那么陆山民就没有活着离开平阳县的必要。
“现在大家都在试探静观,谁也不敢轻易出手,这样的僵局不是件好事”。
“所以那个叫马鞍山的警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又知道多少,他的一阵乱捅,说不定能打破这个僵局”。
赢恬点了点头,又说道:“纳兰家的人死死盯着陆山民,看样子随时都可能出手”。
刘希夷微微一笑,“组织的规矩不能忘,我们还是静静看戏吧”。
吕清风站在小平房楼顶,干瘦的身躯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大西北的夜风吹走,陆山民和他并肩而立,静静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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