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难怪”。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陆山民转头问道。
田衡收起笑容,淡淡道:“当年我才五岁,能知道多少,我只知道有个天神般的叔叔偶尔到我家来,偶尔给我一颗糖吃,后来他再也没有出现,直到我长大成人后追问家里的长辈,才零星知道一些事情”。
陆山民怔怔的看着田衡,仔细的听他讲述。
田衡接着说道:“我听我爷爷说,你爸当年雄心壮志想在天京干一番大事业,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我爷爷当年劝过他,但是他为人刚正坚毅,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结果招来杀身之祸”。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陆山民紧紧盯着田衡。
田衡笑了笑,淡淡道:“你爸虽然在天京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也不是无名之辈,出事之后自然会有人猜测,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愿意去深究,包括田家在内,我爷爷当年也没有去追查,因为大家都能猜测到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没有必要因为一个朋友去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不符合整个家族的利益”。
陆山民淡淡一笑,“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古人说得没错”。
田衡没有介意陆山民言语中的讥讽,淡淡道:“并不是商人没有情义,拥有得多了
,一大家子人的利益集合在一起,任何个人都不能任意妄为。这也是为什么各大家族选继承人一定是把责任两个字作为第一考核标准,为了个人情感置整个家族利益于不顾,那也是另外一种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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