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再次传出惨叫,这一次陆山民没有一下子划拉下去,而是非常缓慢的划,像是在雕刻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薛平奋力的挣扎,不过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在陆山民手上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陆山民面不改色,就像在宰杀一只鸡鸭那么自然随意。
一边割薛平的脸,一边平静的自言自语:“你们害怕薛家,但我一点不害怕。你们害怕薛家铤而走险报复你们要了你们的命,其实我就是个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们得罪薛家不一定会招来杀生之祸,但得罪了我,那就很难说了”。
刘奇志三人脸色一阵苍白,心里是又气又怕。他们都是有钱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在他们的世界观中都是用钱打交道,最不屑也最不愿意与亡命之徒打交道。但是今天就偏偏遇到一个。
“你在威胁我们”?王宏冷冷道。
陆山民死死的摁住挣扎的薛平,平静的看着鲜血从玻璃尖下冒出。
陆山民抬起头看着三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对了,就是在威胁,我连你们害怕的薛家的人都敢动,你说我敢不敢动你们”?
秦双深吸一口气,“陆山民,你好歹也算是个大企业家,不觉得这样的手段太过低劣了吗”?
陆山民手上没停,脸上带着笑容。“我也想和你们以纯生意人的身份谈,我给你们开出了那么好的条件,几乎等于是送钱给你们赚,但是你们还是不给我面子。”
说着反问道:“秦总你告诉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有向薛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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