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爷爷,我们现在是求人办事,您刚才不应该说那番话”。
道一吹了吹胡子,不忿的说道:“就你们出力,我们就没出力。”说着用油迹斑斑的道袍擦了擦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样。“我一个八十多的老人,带着一个才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替陆家两代人出生入死。现在还没到大业已成的地步就开始卸磨杀驴,真有一天陆山民高高在上了,我们爷孙俩怎么活哟”。
阮玉一阵无语,“道一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道一移开道袍,竟然真的流出了两滴眼泪,“你就是那个意思,陆老头儿亲手把传家宝带在小妮子手上,你们视而不见。我知道我穷,没法给小妮子准备他们那么丰厚的嫁妆,你们都看不起我和小妮子。所以我也没要求小妮子当老大,没想到争取个小的你们也不乐意,太伤人心了”。
阮玉求助的看向山猫,山猫笑呵呵的上前,“老神仙,他们是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阮姐的意思是现在正是团结他们的时候,我们能忍就先忍一忍”。
道一转头看向阮玉,“是这个意思吗”?
阮玉赶紧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道一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朝山猫伸出手,“最近算命生意不好,孝敬点银子花花”。
看着拿着钱乐呵呵离开的道一,阮玉擦了擦汗,“下次还是别叫他来开会了”。
山猫呵呵笑道:“阮姐,你不觉得老神仙很有神仙风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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