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子建停了一下脚步,回头对纳兰子缨一笑,“大哥很羡慕”?
“羡慕有什么用,没那个命”。
“真这么想”?纳兰子建眯着眼笑道,语气有些戏谑。
这是裸的羞辱,纳兰子缨忍着怒火,勉强笑道“那我还能怎么想”。
纳兰子建哈哈一笑,继续往前走,“大哥还真是得了家里的真传,喜怒不形于色啊”。
“我向来没有你那么潇洒”。
“直说讨厌我也没关系,毕竟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让子冉和我钻了空子。其实真让你坐上那个位置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纳兰家可以继续风调雨顺,二伯也不会操劳得生病了”。
讽刺,这是裸的讽刺,纳兰子缨冷冷的盯着纳兰子建的潇洒的背影,强压住气息勃发。
“说到底我们都是为了纳兰家好,只是理念不同而已,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本质上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穿过回廊,走进堂屋,脸色略显病态苍白的纳兰振山坐在罗圈椅上,已经等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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