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厅,陈然含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昌平,“你平时就是这样子接待客人”?
严昌平身后站着的四个人怒目看着陈然,个个拳头紧握。
严昌平冷冷道:“一个星期,端了我在昌平区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地下产业,你觉得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
陈然冷笑道:“我觉得你应该站起来,低着头,弯着腰听我说话”。
严昌平身边的严峻厉声道:“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走不出这栋别墅”?
陈然撇了他一眼,笑了笑,“我不信”。说完打了个响指。
秦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打向严峻。
严峻习过武,伸手也算敏捷,本能抬起胳膊格挡。不过格挡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巴掌扇在他的小臂上,小臂又砸在他的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砸在了餐桌上,一桌子的碗碟稀里哗啦碎
了一地,严峻趴在地上满身油污。
秦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周同搞军训的影响,张口就说:“你这个同志话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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