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身没有内气的窍穴,就像失去了宝物的匣子,匣子再漂亮,也吸引不了天地气机。
一个多小时过去,毫无进展。
见海东青额头密布汗珠,陆山民摇头道:“行了,我筋脉损伤太严重,现在根本无法聚气”。
海东青缓缓移开手掌,呼吸颇为急促,显然刚才消耗过大。
“日复一日,我相信会好起来”。陆山民叹了口气,喃喃道:“不仅仅是筋脉的问题,五脏六腑也受到不可逆的重伤。我现在就像一栋伤了地基的大厦,一切的手段都是无关痛痒的修修补补,根基
已损,倒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许说丧气话”!
陆山民可以做到风轻云淡,但这些话听在海东青耳朵里,却犹如万箭穿心。
话音刚落,陆山民发现海东青脸色突变,杀意和冷意也突然升起。
顺着海东青的目光看去,街道上一行三人正朝这边走来。
陆山民眉头微皱,喃喃道:“还真有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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