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斤眼皮低垂,面带神伤。
陆山民抬手拍了拍黄九斤的肩膀,“黄爷爷毕生追求就是踏入金刚,你做到了,他在那边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
黄九斤笑了笑,“还好”。
陆山民望向院子外,天色渐暗,又下雪了,一片一片的鹅毛大雪扑簌扑簌往下落。
“过年了,也不知道小妮子在哪里,现在怎么样”?黄九斤淡淡道:“也别太过担心,小丫头看似傻傻单纯,实际上从小就很懂事,四五岁开始就操持她和道一爷爷那个破家,比你懂事还早,不会吃亏的。而且我之
前去过一趟东海,见过道一爷爷一面,看得出他有所安排”。
陆山民哦了一声,欲言又止。黄九斤缓缓道:“别瞎琢磨了,我能够踏入金刚,就说明我已经迈过了心里那道坎。我想通了,上一辈是上一辈的事情,他们的恩怨情仇与你我何干,我现在只知
道我们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这就够了”。
陆山民笑着摊开手,“哎,想了那么多开导你的话,一句也没派上用场”。
黄九斤也笑了笑,“你要是想说,也可以说出来,我听着”。
陆山民摇了摇头,“算了,你都想通了,我再说出来就有些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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