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楼顶是一个屋顶小花园,虽然这个季节没有绿植,但有一个小亭子,茶具桌子都有。
海东青就是在这里接待了三人。整个下午,陆山民都很闲,他就靠在亭子里的圈椅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手里抱着一个暖炉,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一直在那里打瞌睡。也就刚好马冬以
前在东海见过,才半睡半醒地听了几句,也没听全,听着听着就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毛毯向上动了动,胸口更加暖和,嘴角也被什么东西碰了碰,有些湿润,睁开眼睛,看见海东青正在给他擦嘴。
陆山民眉头微皱,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睡着了竟然流梦口水,还被海东青给看见了。
见陆山民醒来,海东青把纸巾扔给他,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马无夜草不肥,无论是柳家也好,还是目前严昌平这条小鱼也好,最挣钱的都不是表面上的那些产业,马冬在这方面很专业,有他带队处理暗处的产业,不管伪
装得多好的地下产业,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陆山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叹了口气,“我刚才睡着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海东青看了陆山民一眼,“他们想要两成,我还没有明确答应,你什么意见”?
陆山民缓缓道:“其实我平时睡觉不流梦口水,刚才是因为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正啃着一头烤乳猪”。
海东青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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