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楚天真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出卖他的人,他的失踪多半会与他有关”。
年轻男子名叫马玉,以前在民生西路的玫瑰酒吧当保安,由于人很机灵,当初就把他调到了天京,已经有好几年了。
“同哥,这样的人,管他干什么,死了更好”。
周同眉头紧锁,“从民生西路开始,一直到直港大道、江州的薛家,以及晨龙集团的成立和壮大,他都参与其中,甚至是主要核心人物。我们这些年,要说干净也干净,要说不干净,鸡蛋里面挑骨头总能找出问题,他知道得太多了”。
马玉咧了咧嘴,心里也是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又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要是、、、、”。他不敢往后想,后果不堪设想啊。
周同轻轻呼出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跳出情绪客观的看人看事,他恨山猫害死黄梅不假,但并不代表他就全盘否定山猫这个人。
山猫拿黄梅的命当投名状确实罪无可恕,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目的是为了大局,要不然与吕家的合作不会这么顺畅,山民哥也无法踏着吕家老祖的尸体更上一层楼。
所以他是不太相信山猫会出卖大家,更不会出卖陆山民。
他现在纠结的是该不该去救,怎么救,贸然行动又会产生怎样的连锁反应。
马玉说道:“同哥,我昨天和张强进去摸过底,里面有高手,但计划周详的话,还是有机会”。
周同摇了摇头,“王元开那伙人铁了心要对付山民哥,山猫是他们的重要突破口,不会那么容易的,即便能弄出来,也很有可能会暴露,我们的存在是不能见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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