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瘪了瘪嘴,“那你怎么解释你的立场问题,按照你的身份地位难道不应该站在财阀世家的立场”?
曾雅倩倔强的说道:“我也没说要站在财阀家的对立面,更何况,我算什么财阀世家,还差得远”。马国栋切了一声,“你也别死鸭子嘴硬了,山民的处境并不乐观,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既反对财阀世家的垄断,又反对那群极端分子,两头不讨好。在天京那种
权贵、豪门、财阀、、、、各种势力交织的地方,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境地”。
曾雅倩微微的低下头,“那又能怎么样呢,我已经追不上他的脚步,也帮不上他任何忙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没有顾忌的去接受能够帮上他忙的人”。
马国栋指了指曾雅倩,本想指责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又没能说出来,因为除了这样,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能哀叹了一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斗争是血腥和危险的,但九死一生不是还有一生吗,至少他的立场是与国家一致的。他去天京这么多年,说不定早已接触上通天的大人
物,只要他能在这场战争里面起到足够大的作用,上面就不会轻易舍弃他”。曾雅倩苦笑了一下,“这种层面的斗争已经超越了世俗的对错、是非、黑白,甚至是法律。您也说了,要起到足够大的作用才有可能在夹缝中活下来,但多大才是
足够大,先不说失败了会怎么样,即便成功了,又会不会成为牺牲品被抹去,谁又说得清楚”。
马国栋拍了拍曾雅倩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现在都帮不上他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他”。
“吃饭了”。
曾雅倩赶紧起身,“师母,又麻烦你了”。马国栋老伴儿看了看曾雅倩有些苍白的脸色,瞪了一眼马国栋,对曾雅倩说道:“别听他瞎叨叨,好听的就听,不好听的就不要听,走,吃饭去,我做了你最爱吃
的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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