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状态,还真是生死难料。
他不敢再睡下,继续盘坐调息,忍着钻心的疼痛,调动着体内极其微弱的气机,一寸一寸,极其缓慢的滋养着破败的筋脉。
第二天一早,一股米香味飘进了帐篷。
走出帐篷,四人都在,司徒霞正在往锅里放大白菜,司徒霜在一旁加柴火,楚炮和田久围着火堆抽烟。
见陆山民出来,司徒霞赶紧放下大白菜,拿起一张棉布从火堆中掏出药罐,熟练的倒进杯子里。
陆山民走过去坐在火堆旁接过杯子,含笑说了声谢谢。
“陆先生,你感觉怎么样了”?
陆山民一口气喝完,学着昨天司徒霜的动作,一手虚抱,一手做喂药状,笑道:“都是你喂药的功劳,没有昨天怕冷了”。
司徒霞脸蛋微红,接过杯子说道:“再喝两天,说不定就能好起来”。
司徒霜嘻嘻笑道:“陆山民,你是在调戏我姐吗,你要是把我姐的魂儿勾走了,得负责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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