ーー「…啊?!不会吧!」流木适时流露出既惊讶又不期待的口气。事实上也是真的惊讶,说起来,下午小尼子说过,过几天就有机会解决罗冒对自己的怀疑。
流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罗冒聊着,注意力主要还是放在前方二公尺、白康的身上。做为保镳,这样的行为并不奇怪,罗冒也是如此。
差别在於,罗冒不知道,其实白康和总统府秘书长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进了流木耳里。
跟随白康的这些天,不难发现、白康虽然出身於小党派,但明显是附庸在总统所在的大党ー“共进党”之下。听说、每隔一段时间,白康都会“招待”这位“总统府秘书长ー安靛苏金”做一点友好的文艺交流。
安靛苏金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袋交给白康。「听说你侄nV对古画有兴趣,这里面有几张峦雨画展的纪念纸票,你收下吧。」
白康笑着道谢收过,快速把信封收进口袋。
现在任何展览都只有电子票证,没人在用纸张门票了,纪念纸票例外,让人拿来作收藏用;峦雨画展的纪念纸票,每场展最多三张。
仔细看,那信封袋的厚度,至少该有六、七张门票;
不用打开信封来看,流木也能猜到、里面应该还有一张追不到金钱来源的银行卡,而“纪念纸票”、才是附带的。
音乐酒厅约会後的隔天早上,流木交班时,看到永雅心从外地出差回来,白康把安靛苏金给他的信封袋、交给她,这信封袋看起来已经薄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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