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什麽都没有呢。」李承择抚着下巴说:「没有电脑手机就算了,连一点可以显示出个人讯息的东西都没有,我觉得好像旅馆房间一样,只有生活用品,没有个X。」
李承择说得没错,那就像是个旅馆房间,不像是同一个人住了8年的地方。从这个房间,看不出廖伟樵的个X。跟他实际相处过的人,说他个X严谨,低调,但除此之外呢?一个人的面向不可能这麽单调吧?然而从那个房间里看不出他个人的痕迹。没有兴趣,Ai好,习惯,甚至没有情绪。
因为什麽都没有,所以难以解读他这几年来有什麽想法,有什麽经历,甚至无法理解他为什麽要偷氰化钾,为什麽突然消失,消失之後又会去哪里。
「一个人可以在一个地方住这麽久,却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痕迹吗?」李承择问。
「我不知道。」吴以澄说,接着那双细长眼斜睨了李承择一下:「这问题不是得问问某个住在仓库里的人吗?」
「唉,以澄哥,这件事情你就别再酸我了,」李承择哀号道:「我已经在找房子了啦。」
吴以澄没有理会李承择的抱怨,只说:「他不是在离开前刻意处理掉一些跟他个人相关的物品,就是这几年来一直过着这种很克制的生活。」
「要我来说的话,」李承择说:「我进去那个房间时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不是很不在乎自己?」
「不在乎自己?」
李承择点头:「嗯,没有任何让人开心的东西。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需求无所谓,只要有维持生活最低限度的东西就好了?」
不在乎自己,压抑着个X和需求,只是活着,就彷佛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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