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

        李承择歪头搔搔头发说:「这毕竟是人之常情,我怎麽会有意见?但是以澄哥,你是因为想要洗刷你爸爸的冤屈吗?」

        李承择说着转过脸,朝着黑暗的前方,似乎是望着图书室的入口处。「我因为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之前稍微查过了。以澄哥的爸爸好像被说得很难听,可是我从周警官他们那里听来的事情,好像又跟报导差很多。以澄哥和以晴那时候应该很辛苦吧。」

        「说什麽洗刷冤屈,哪是这麽了不起的事情。」吴以澄静静地说:「我爸和警察们当初在攻坚现场的行动早就已经公开说明过,只要有心都可以查询到,问题是在於大家愿不愿意相信。只是那个时候的媒T与群众挑上我爸当做一个怪罪的对象而已,不管我做了什麽,不管这个案子到底能不能破案,都不会影响大众对我爸的评价。就算今天事隔15年真的破案了,在大多数人心中,吴泰格还是让侦探对应法迅速通过的罪魁祸首。」

        「那你……」

        吴以澄与李承择相碰触的手臂放松了下来,即使隔着两人层层的外套与衣物,还是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微温。

        「那件案子牵扯到很多人,带来很多改变,也毁灭了不少事物。」吴以澄轻声说:「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了,不能复原也不能重来,我剩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是去找到最接近的真相,让曾经因为这个案子而受到伤害的人得到一点安慰,就算这个真相,可能也会带来其他的伤害。」

        「以澄哥……」

        李承择正要开口,却觉得有一GU气犹如鲠在喉中,让他无法言语。心中涌起许多感受,有时候酸甜,有时候温暖,有时候刺痛。李承择不知道他原来可以有这些感受,既令人欣喜,又令人难受。为什麽会这麽难受呢?现在他紧紧依偎着吴以澄,感觉到对方的身T已经放松下来,甚至有点半倚着他的身T,让李承择不禁心跳加速,喉头乾燥。和吴以澄这麽靠近,既让他心中涌出一丝温暖,却又是如此疼痛。那疼痛几乎要让他按捺不住。

        「怎麽,对这答案失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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