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厉原本就有些晕,现在被她一骂,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躺着能让他舒服些。
“我生病了。”他声音远不及刚刚有力,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虚弱。
可梁舟月并不能确定,他此时是在演戏,还是事实真是如此。
她下意识以为又是他的Y谋诡计,是戏耍她的卑劣手段,心中那还未来得及生成的怜悯烟消云散,语态强势起来:“你别和我装啊,赶紧起来,我找你有正事儿。”
江厉懒洋洋地哼了哼:“难受,起不来了……”
见对面的男人阖着眼,面sE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红润,梁舟月心中警笛大作,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起身走过去,用手背探江厉的额头。
果然,他高烧了。
“喂!”梁舟月摇了摇江厉的肩膀,“你家有没有退烧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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