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黑而亮,闪烁得笑意:“哪儿啊?姐姐给我擦擦。”
“……”
烫手山芋又来了。
自作自受的梁舟月指尖蜷缩起来,攥紧那张纸巾,微颤着手,在他的嘴角用力擦过。
仅此一次。
“嘶——”
男人倒x1一口冷气,浓眉蹙起,语态抱怨委屈:“能不能轻点?都给人家弄疼了。”
梁舟月把那张纸巾丢到桌上,浑身都起了J皮疙瘩,抬手搓了搓。
“你好恶心啊。”
江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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