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亲自放话,大家也没有闲情雅致再开玩笑。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家对他的关照态度,江厉主动坐到了场子中间,又像以前那样,在酒乐场所信手拈来,和陈澹一起带动全局气氛,好生热闹。
袁铮后来喝多了,凑过来就要撩江厉于男人而言的长发,醉醺醺道:“我听说你新文了个身,什么东西?”
可他手刚碰到江厉头发,就被他反手挡开,笑声敷衍:“我文身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多了去了,都是胡乱画的。”
闻言,同样喝了不少酒的陈澹意识突然清明,一瞬间明白了江厉之前在车上对留长发的遮遮掩掩。
因为他在后颈文了个月亮,所以用头发掩饰,自欺欺人。
有的东西明明存在,你却要装作看不见。
陈澹没有说什么,薄唇掀起一抹无奈的笑,藏匿于仰头的一杯酒中。
场上都是聪明人,纵使喝多了酒,也都能明白江厉的心思,大家没追问,所有适合在夜晚嚣张的消极情绪,都被一瓶一瓶的酒液麻醉。
江厉从会所离开时已经是午夜,他不能开车,会所经理给他找了代价。
两年不在京城,他已经退掉了当年那所房子,换了新住址。一切和过去有关的东西,他都有意的远离,就连曾经上过学的华大,他也两年未踏足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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