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滚开！”
她用词明确地骂他，这是两年前没有过的。
两年了，江厉终于因为这个女人找到为数不多的乐趣，勾着唇放开她。
“好了，我清醒了，你可以采访我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是他自己的。他没有给梁舟月任何饮品，毫无待客之道。
梁舟月忿忿然地跟着他走到客厅，坐到了他对面沙发位置。
因为是文字版采访，梁舟月不需要出镜，她全程工作都带着情绪，每一个抛出去的问题都是按照李阳给她的题干，丝毫没有个人的发挥。
问题不多，十个专业问题迅速结束。该说不说，江厉的态度倒是很配合，每一个问题回答得都很认真。
梁舟月也从工作中渐渐找回自己的专业态度，没有再咄咄逼人的对待江厉。可她态度刚缓和，迎来的就是李阳提前写好的私人问题。
“下面是私人问题，你想答就答，不答我们可以过。”
梁舟月莫名有些紧张，大概扫一眼问题，总觉得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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