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江厉的手从她后背上移到后脑勺,大掌抚住,薄唇直接覆了上去。
他的吻是凶戾的,辗转齿关,梁舟月很快就尝到一丝血腥味,缓缓蹙起眉。但她没有推开,而是双手攥住他的衣服,寻求安全感。
可江厉的骑服表面光滑,她如一条濒死的鱼,怎么抓都抓不牢,彻底被男人掌控。
长吻结束,梁舟月舌尖发麻。
她抿了抿火辣辣的嘴巴,强装淡定看向始作俑者,问他:“硬吗?”
“不硬。”
江厉实话实说。
“很软。”
“是吧?不是我强词夺理吧?”梁舟月神态傲娇起来,脸上没有羞赧,耳轮却反应得过于耀眼,艳如红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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