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被吓得失去语言能力,嘴里破开的口子疼得他说不出话,只能机械地摇头。他完全不在乎颜面,只想求饶,希望这个比陈澹还疯的男人就此放过他。
江厉虽然在问,但他完全不在乎对方的答案,他按照自己节奏,将滑雪鞋包裹的大脚踩在男人小腹,垂直往下用力。
“啊——”
之前都是外伤,此时闵忘南感觉自己内脏已经不舒服。
伴随着他痛苦的喊声,闵香终于回过神来,知道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江厉,他错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闵香对闵忘南倒是没多少亲情,但他毕竟是大伯家的独子。无论是身体健康还是那方面的能力,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
可她在江厉心里没份量,陈澹一把把她拉到旁边,笑音警告:“大房的火没必要烧到二房,少管闲事。”
闻言,闵香刚刚鼓起去劝架的勇气瞬间消失。
她确实应该以自己家为重。
少了聒噪多管闲事的声音,江厉浑身的戾气愈发浓重,他像是找到什么乐趣,一脚比一脚狠厉,踩着闵忘南的手腕,直到踩破皮肉,鲜血沾染地板,猩红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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