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待音响了很久,江昀不接。
盛千帆接连拨了三通,对方依旧不回应。
烦躁地切断拨号,在乌潼关切地眼神下,他转而给楚宇打电话。
楚宇虽然在国内,和巴黎有时差,但他接听的速度很快,仿佛是有意等待他的来电。
“江昀到底想干什么!”牵扯到家人,一向放浪形骸的盛千帆罕见动了怒气,“我爸的身份敏感,他这么做轻则害他晚节不保,重则会害死他!他是不是疯了!”
这些话乌潼听得心寒。
她在江氏做总经理那段时间,是江昀手把手教她如何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为自己谋利益,分据吞食对手,扩张自己版图。
她知道江昀有做商人的天赋,有野心,有手段,又没有失去道德。
可如今的江昀变了,他不想再守道德,他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实话实说,这才是商人本色,佛口蛇心,将万物玩弄于股掌之中,以权掣肘威胁,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
乌潼理解这种行事方式,但她不会认同,自然反对江昀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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