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谎言并没有比乌潼撒的谎高明,她轻哼笑了一声。但她没有戳破他谎言,只是单纯地拒绝他的请求。
“我家一室一厅,床特别小,我可以帮你订酒店。”
门口的门铃声一直在响,尽管对门是江昀租下的房子,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已经推门出来查看情况。
江昀没有瞒着乌潼这种尴尬的情况:“你家邻居都出来看我,一会儿要是打我,你忍心吗?”
“……”
乌潼踩着拖鞋快步出来,猛地推开门。
果然,江昀没有撒谎,楼上楼下的人已经开始表达不满,指责江昀扰民。
江昀可以不在乎邻里关系,但她还要在这住很久,必须在乎。轻声和邻居们道歉,乌潼拉住江昀的胳膊,可谓是粗鲁地把他拉了进来。
回手推上门,她把一米八八高的男人按在门板上。
除了在国内闹离婚那段时间,乌潼几乎从未对他有过如此严肃的神情:“江昀,你爱我吗?”
不然她想不通他为何不离婚,为何来国外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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