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着他热的满头大汗,急于发泄却又受困于床,那四根麻绳将他牢牢地绑在床上,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卓霜把他的口球摘了,一PGU坐在他的脸上,花x早已Sh漉漉一片水灾。

        柏清也急不可待的伸舌T1aN弄,现在,这水就是解渴的鲜露。

        卓霜感受着下身的舌头在自己T内的搅弄,猝不及防的,就把鞭子甩在了那颤巍巍起立的ROuBanG上。

        虽然有器具的防护,但一些几把r0U还是被波及到了,顿时红彤彤一片,ROuBanG几乎都要发紫了。

        “都说了我不喜欢黑的,只要粉sE,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卓霜知道柏清痛到极致了,因为自己yda0里的舌头都痛的蜷缩在一起了,但那又怎样,他的这个ROuBanG子,现在灰不溜秋的ROuBanG子,不符从前粉nEnG的ROuBanG子看了都烦!

        柏清想要说话,为自己辩解,他可以打针做手术微调,但不要这样折磨他,四肢被捆地都要发麻了,只有头能动,只有舌头能动。

        但是卓霜偏不要他说,坐在他的脸上,伏低身T,让花x把他的嘴埋掉。

        看他这么不听话,又用鞭子把他的大腿cH0U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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