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觉得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过去几年,她常常自诩聪明机智,观人入微,可是到头来,她却连近在眼前的人都认不清,以至于平白错失与霍祁然的这七年。
而她竟然还求她原谅——
就这样,她还有脸求她原谅她——
慕浅抬起手来,抹掉脸上的眼泪,随后才又转头看向霍靳西,“我不能再哭了,再哭,会吓到祁然的……”
而霍靳西心里的那个答案,在她的眼泪掉下来的瞬间,就已经得到了确定。
近些年来,他心似古井,沉沉无波。
唯有知道笑笑的存在时,那里曾产生过震撼与波澜。
为笑笑,也为她。
而此时此刻,他分明是得到了一个紧要到极致的讯息,却察觉不到自己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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