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忍不住捂了捂脸。
尴尬,实在是尴尬!
可是霍靳西居然在这样的尴尬中无声无息地度过了两年!
“我能不能采访你一下,你当时是什么心情呢?”慕浅说,“对于这样一个‘弟弟’的存在,你就没有觉得膈应吗?”
“无所谓。”霍靳西回答。
他那个样子,似乎是真的无所谓。
慕浅回想起霍柏年和程曼殊长年累月的争吵与战争,不由得微微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来摸了摸霍靳西的头顶,哄小孩一般地开口道:“辛苦你啦。”
霍靳西瞥了她一眼,拉下了她的手。
慕浅又凑上前去亲了他一下,嘿嘿地笑,“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同样的尴尬重演的。咱们祁然将来上学,绝对不会遇上任何跟他异父同母的小孩。就算有这个小孩,我也会把他送得远远的——”
话音未落,霍靳西伸手就在她身上肉最厚的地方重重一拧。
“啊——”慕浅不由得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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