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刀疤脸点了点头。
“那......窃灵术和蛊虫的事情呢？你知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刀疤脸急忙摇头。
“这些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分配人做事情，绝对不会将很多事情交给一个人去做，我只负责最简单的快乐粉的事情，其他的......他都会交给别人做！他手下千奇百怪的人......有的是！”
他说的很诚恳，方程听的很认真。
“那......你认识那些人吗？”
他又问道。
“不认识。我们之间都没有交集的，就是因为怕有人被抓或者是背叛他而供出太多的同伙！与我常交流的就那么几个人，一个娘娘腔、一个女人，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话不多的男人。不过这几个我也只见过两面而已，其他时间都是自己负责自己的事情，我们无需汇报，他......会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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