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着面前只比自己矮小半头,且平日里显然干惯了粗活的半大男孩——
她如今这身板过于虚弱,方才制住那二人也多是取巧拼一股狠劲而已。
这小孩儿打不过的不是她,是不敢尝试反抗的恐惧。
这是病,得治。
少女转身,回了堂中。
男孩连忙跟上她。
那被绑了手脚的夫妻二人都已经醒了过来,满脸是血的妇人大约是药力未消,只能倒在那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男人则正试图挣开绳子,但无济于事。
这绳子的绑法,是他教给男孩,平日里给他“打下手”的,而今却用在了他的身上。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还不给老子解开!”一见到男孩进来,男人即怒不可遏目露凶光:“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里外不分的废物!这回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男孩眼底现出畏惧之色,想到拳脚棍棒落在身上时的疼痛与绝望,脸色也当即白了。
下一刻,只见那往日常用在他身上的长棍出现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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