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便找了椅子坐下,常岁安犹豫了一下,自我衡量了下地位,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了一旁。
“上回过去的那些医官也说治不了?”喻增淡声问。
“这脑子里的病,哪里是那么好治的,其中有位医官说,可下猛药试试,是药三分毒,这猛药得有七分,谁脑子坏了才去试!”常阔说着,声音一顿——
虽然,的确也是脑子坏了……
“但岁宁这病又不耽误吃饭睡觉,睡得香不说,且顿顿能吃三大碗!”常阔说着,面色逐渐欣慰。
喻增微皱眉:“此病竟还使人犯猪瘾?”
“?”微咬牙的常岁宁此刻只觉灵魂出窍,好似瞧见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已经抡起袖子上去将人揍翻了。
“喘什么臭气!”常阔反驳道:“我们岁宁如今每日天不亮起身,日日在演武场上操练,可不是惰懒之辈!”
“没错!”常岁安在旁点头附和:“喻公怕是不知,宁宁可是个习武奇才!”
喻增嗤笑一声,端起手边的茶慢慢吃了一口。
“行了,没工夫听你们聒噪,且说寻我何事——”他抬起眼皮子看向常阔:“此前之事,究竟是否与那裴氏有关,可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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