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官服未去的魏叔易笑了笑,正如她未答,他也未答她,而是看向她发间鲜花:“这朵牡丹不错,品色极佳,乍看像极了我阿父的心头血。”
常岁宁听出这话外之音,思及郑国公魏钦痴迷花草已近入魔的陈年病症,于心底暗自打个寒颤,抬手将那花取下,递向魏叔易:“可不是我摘的,还请还与国公便是。”
好歹也还有个全尸,拿回去插在瓶中便还能吊唁追思数日。
“送出去岂有要回的道理,传扬出去,我郑国公府颜面何以安放?”魏叔易也在石凳上坐下,边整理官服,边笑着道。
“没想到常娘子今日也会来。方才在府外见得贵府马车,甚是意外。”他含笑问:“倒不知我府中有何吸引常娘子之处,是否有魏某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
看着面前这个似一眼便猜到了她此行有所图的青年,常岁宁点头:“确有一事相询,只是不知魏侍郎是否方便告知。”
魏叔易抬眉:“无不方便之处,但请常娘子直言。”
常岁宁便直言:“回京途中那场截杀,犹记得崔大都督手下之人曾抓了活口交予了魏侍郎,不知魏侍郎如今可已审问出那些人是受谁指使?”
魏叔易微眯了眸子:“常娘子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常岁宁不答反问:“魏侍郎不方便透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