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从不为我思虑分毫,我便只能自己为自己思虑了!”
……
另一边,待姚家母女走后不久,郑国公府花会上来了一行宫人。
为首者是位年轻的女官,微含笑与郑国公夫人道:“前不久圣人差人自洛阳寻得了一株品相上佳的紫牡丹,于宫内养护了半月,今日特命我等送来,恰与贵府的花会添些趣意。”
瞧着那株被宫人捧来的紫牡丹,竟是京师从未见过的,四下惊叹声此起彼伏。
紫牡丹固然是罕见的,而更贵重的却是圣人的心意。
众妇人看向正行礼谢恩的郑国公夫人段氏,无不艳羡感慨。
“说起来,这段氏可真是好命……”有离得远些的几名妇人低声叹道:“段家本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论起出身且比不得你我呢,可当初宫中为崇月公主选伴读时,那公主殿下却偏偏挑中了大了三岁的段氏……”
“是啊,有幸做了公主伴读,那位公主的胞弟之后又被立为了储君……如此,待到议亲时,才能高嫁到这郑国公府。”
“得了门好亲事,又生了个好儿子,年纪轻轻便官居要职,得圣人这般器重……这般好命,叫人往哪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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