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她说得过於熟练,毕竟这些时日已同白管事和常岁安说过无数遍了。
常岁宁听了微皱眉:“……我平日里,曾流露出yu轻生的念头吗?”
喜儿愣了愣,摇头:“nV郎虽多愁善感了些,但近日并无值得一提的烦心事……且nV郎一向怕疼得紧……”
不过,nV郎自己不b她更清楚吗?
但还是接着说道:“婢子在河边寻了许久也未寻到nV郎,便赶紧让车夫回府将此事告知了郎君,郎君借称掉了贵重之物到河中,雇了附近的船夫於河中打捞彻夜,却一无所获。”
常岁宁思索着——那个时候,阿鲤多半随着水流已被冲远,撞到了那柺子手中。
果真是简单的失足落水吗?
常岁宁不想就此轻易下定论:“出门前,我可曾说过什麽话?带了什麽东西?或是……是否与人有约,要去见什麽人?”
对上喜儿越发困惑的神情,常岁宁道:“许多事我暂时记不清了,郎中说须得休养半月才能慢慢恢复,你现在只管答便是。”
这喜儿前面那些话皆是真的——若说此前阿鲤出了事,对方尚能拿自己编造的说辞来哄骗常岁安和白管事的话,那此时“阿鲤”回来了,对方便是决计不敢与她当面对质的。
换而言之,这个nV使至少到现下,说的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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