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间,常家三口在膳堂中一同用晚食。
因被女儿的天资振奋到,心情大好的常阔胃口也大好,比平时又多吃了两碗饭。
常岁宁因今日练罢基本功又练了骑射,也多吃了一碗。
常岁安更甚,眼看天资追不上妹妹,便只能在体格上多下功夫,常年习武的少年郎本就饭量大,此时又存长进之心,五碗干饭便轻松下了肚。
看着那被摞得老高的饭碗汤碗,在旁侍奉的女使眼皮轻颤——这就是把她的头割了,直接往里头灌,怕也盛不下这些啊。
看着一旁那拿来盛饭的小木桶空空如也,一粒米也不剩,常岁宁也觉得有些离谱了,因一些操心军中粮饷的昔日习惯使然,下意识地问道:“阿爹,如今府中的米粮菜肉,多是从何处来?”
对府中琐事所知不多的常阔看向白管事。
“回女郎,这米粮么,除了朝廷发下的禄米之外,便是田庄上的收成了,至于菜肉炭这些,是不够的,则多是从府外采买而来。”
常岁宁点头,又问:“那禄米与田庄收成,每年能有多少剩余?”
“剩余?”白管事愣了愣,脸上好似写着——那是个什么闻所未闻素未谋面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