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以预见的是,同样的煎熬,待她将这些话告诉主人之后,免不得还得再经受一遍。
本要原路离开的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脚下一顿,换了条路走。
园中,烧纸钱烧到麻木的常岁宁打了个呵欠。
呵欠是会传染的,常岁安也跟着打了个,眼泪都出来了。
他揉了揉眼睛,逐渐将头低了下去。
常岁宁察觉到不对,抬眼看向他,不由一愣:“阿兄怎哭了?”
“我也想我阿娘了……”少年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哽咽。
他本只是打个呵欠的,可这眼睛揉着揉着,就突然来感觉了。
“我都不知道我阿娘长什么模样。”少年拿手背蹭了下眼泪。
常岁宁不禁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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