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当祭酒收常娘子为徒,是儿戏之事呢……现下看来,常娘子本就非池中物,祭酒收徒并非一时兴起。”
有人叹息着道:“常娘子虽为女子,却实非我等可比。”
经过此处的宋显听得此言,脚下微顿。
昨日他回来的早,歇得也早,但同窗夜间归来的动静吵醒了他,那几名同窗对常岁宁的称赞声虽不高,却满是迟迟无法平息的惊叹。
今晨起身,国子监内更是四处都在议论此事,走到哪里便听到哪里。
但此时这句话,却如一记石子,砸在了宋显心头。
她本就非池中物,祭酒收徒并非一时兴起……?
那先前欲拜祭酒为师却被婉拒的他呢?
是他不如一个小女子吗?
四日前昏暮中的那番对话似乎还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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