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黄队一整日的乔玉柏,此时正低声交待崔琅三人:“……他们的打法过于凶勐,能避则避,不可硬碰硬,但更需记住一点,避归避,决不能怕了他们,亦不必动气,万不能被他们扰乱心神,否则便中计了。”
崔琅不以为然:“我自出生起,就还没怕过谁呢!”
“……”正替自家郎君捏臂捶肩放松筋骨的一壶悄悄看向坐于棚下的那道青年身影。
胡姓的高壮少年拍拍胸膛:“我也不怕,我肉厚着呢!”
那名东罗学子也点头:“玉柏言之有理,须冷静应对,不可中计自乱分寸。”
乔玉柏:“没错,只要我们不乱,乱的便是他们了。”
看着那边乔玉柏四人有商有量,丝毫不乱,正吃着凉果的常岁宁目含一丝欣赏之色。
玉柏阿兄这孩子,打小就比寻常孩子沉稳,用无绝的话来说,像是生下来就被摘掉了骄与躁,是个出家的好苗子。
她听得想翻白眼。
出什么家,当成大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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