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常娘子今日礼收了不少,并未表露出太感兴趣的神情。
加之又有常家郎君错开了话题:“真没想到乔叔竟还会做伞呢,莫不是现学的吗?”
常岁宁随口接道:“三爹的本行便是做伞。”
常岁安“啊”了一声:“乔叔当年既是状元出身……那本行不该是正经读书人吗?”
常岁宁愣了愣——常岁安竟不知道此事?
而做阿兄的不知,做妹妹的自然也当不知。
一抬眼,果然就见常阔面露疑惑之色,似要开口问她从何处听来的,但此等事一回生二回熟,她从容地抢先问道:“有一回阿爹吃醉酒时说的……难道只是醉话吗?”
常阔一愣——也是他吃醉酒时说出来的?
醉就醉了,他没事说老乔做伞的旧事作甚?
常阔兀自疑惑间,因见女儿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便笑了笑,道:“倒不是醉话,你三爹他还未高中之前,家中曾以制伞谋生,故他便也精通制伞之工艺……”
常岁安恍然:“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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