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夫还是叮嘱良多,交待务必要注意调节心情,必要时及时来馆内寻求疏导,并开了调理心情的方子——当然,这些都是给他家中人的。
他这被断定为不治之症的病,曾一度被治愈过。
只是那药引子没了,便又发作了。
他现下不单厌蠢,甚至有点厌世。
“太傅还没七十呢。”那少女的声音又响起,“人还是活久些好,说不定哪日就又有惊喜了呢。”
褚太傅嗤之以鼻:“我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惊喜……”
片刻后,再转头,只见那少女已经跑了回去。阑
“那日在登泰楼中看画,太傅还是有几分惊喜的嘛。”乔祭酒笑着随口道。
褚太傅没再说话,却也没否认。
二人望着河面,静钓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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