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犹如催命符咒,褚太傅一听,面色便痛苦不堪。
“那哪里是繁忙……那些个公务,在桉上摞起来,比我这年事都高!铺地上连起来,比我的命都长!”
“白日忙活且罢,时常是天黑了还走不了人,我一瞧见有人掌灯,就恨不能将那灯油通通倒在公文上,扔根火烛上去,全给它烧咯!”阑
乔祭酒:“……”
这是个懂发疯的。
甚至有同归于尽那味儿了。
接下来一刻钟内,老太傅发疯的嘴就没停过。
乔祭酒听得恨不能在心中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他这张嘴怎这么欠呢,提点什么不好。
这苦水倒的,面前的河都要成苦海了,河里的鱼喝了这水都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孽,竟忽然要受如此天罚。
“……近日又在折腾什么选立太子妃之事,八字没一撇呢,又不是真的要大婚了,只是选立而已,竟也将一应琐事通通推到礼部来!”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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