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琅不由分说,拉着乔玉柏就走。
堂内,祭酒夫人王氏面上的笑意已要维持不住:“……您的意思是指,这位郎君的脑子生来即与常人有异?”
她问的含蓄,实则却听懂了,这位所谓知县家的郎君,是个痴傻的。
媒人叹息一声:“是因早产之故……”
又道:“但也并非什么都不分,与乔娘子的行动不便不同,这位郎君的日常饮食皆可自理,乍一瞧与正常人也无太大分别的!”
“这位大人是咱们万年县新上任的县令,日后也是前途无量的……家中本也富庶,乔娘子若嫁过去,日后是不必担心会被亏待的。”
见王氏面色不对,她又劝道:“到底乔娘子这眼疾……也是没法子的事,总要寻个夫家照料着,待日后有了儿女,这后半生便能有着落了不是?”阑
隔间的屏风后,乔玉绵听得此言,再难忍心中酸楚,忽然起身跑了出去。
她是往后院而去,未经过前堂,这番动静便并未被王氏和那媒人知晓。
她一直听着那媒人之言,心中早已不是滋味,方才便借口觉得冷,让女使小秋回去取披风,将人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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