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就说,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请郎君回来?”
郎君肯定不会回来的。渠
但谁在意郎君回不回来。
“好好好,就这么说,快去!”段氏摆手催促。
“这小子……”段氏开始回想琢磨起来:“是何时开了窍的?”
“定是登泰楼那晚!”魏妙青笃定地道。
若问她为何如此笃定,不外乎将心比心四字——她就是那晚彻底沦陷的!
谁能拒绝那晚在登泰楼中的常岁宁呢?
“兴许是。”段氏懒得再深究这无关紧要的过程,只道:“既然八字有一撇了,那这成败二字就看岁宁的意思了……直接上门议亲,是足显诚意,但子顾之言也并非没有道理,若人家一旦拒绝,颜面不颜面的倒不重要,往后怕是再没机会提第二遭了,见面也要不自在的。”渠
魏妙青点头附和:“没错,这不留后路的法子,还是不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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