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的夜里,他忽然从床上跳下来离开了屋子,拿黑布蒙了眼睛,在院中走了走,不小心撞上了晚归不敢点灯的同窗——
那一刻他险些被吓得灵魂出窍,莫说国子监了,整个大盛只怕都能听到他的狗叫声!
当然,同样被吓得一阵吱哇乱叫险些窜上天去的还有那位同窗。渠
那一夜,他反复回想身处黑暗中的恐惧,枕着手臂一夜未能合眼。
而此时,看着那少女渐渐走远,崔琅不禁叹了口气。
“郎君,您叹什么气呢?”一壶走过来好奇地问。
崔琅抬脚踹在他屁股上。
“那时候你怎也不拦着我点!”崔琅埋怨道。
一壶满脸冤枉:“……郎君,哪时候呀?”
“还有我从前那般没个正形,成日和他们厮混,你也不知道劝着些!”崔琅哭丧着张脸。渠
一壶也扯出张哭脸:“小人纵是敢劝,那您也得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