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对待明谨昌淼之流的能动手绝不动口的态度,可谓截然不同。
赌棋也好,方才之言也罢,再有那拜师或不拜师的轻重进退把握——她在坚定地推翻对方那以偏见筑起的高台之余,又有一份恰到好处的保护。
保护着那寒门举子的自尊与傲骨。
这非是平等对视的心软,而是一种由上至下的……惜才之心。
这几乎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一位少女身上的气度与眼界,使崔璟眼中难得起了一丝困惑之色。
“这是谁教她的?”他如自语般问。
元祥“啊”了一声,下意识地道:“乔祭酒吧?”
乔祭酒不是常娘子的老师吗?
崔璟未置可否。
后院石桌旁的那位宋举人,面色复杂地抬手施礼罢,略显狼狈地离开了此处。
“宋兄!”有人跟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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