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紧皱着眉:“这,他怎么会……”
常岁宁没有感慨或痛斥什么,只道:“真相如何尚未可知,但他此时掌管着司宫台,在明后身边做事,想要详查不是易事,这些时日我想了许多法子,都不太可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而在查实之前,你我皆需多加留意提防。”
现下她既与无绝言明了身份,那么此事便要共通,正如并肩作战时,同袍之间最忌有所隐瞒。
无绝神情复杂地点头:“殿下放心,属下会留心的。”
这些年虽与喻增往来不多,但昔日情谊未减,他如何也未曾想过对方会有背叛殿下的可能。
他此时也能更明白,为何殿下起先会待他这个旧人也如此防备了……
无绝在心底长长叹息了一声。
常岁宁起了身来,拍了拍身上灰尘。
“二爹,咱们出去吧,阿兄也该吃完了。”
这声“二爹”叫无绝听得腿肚子一颤:“殿下,这如何使得啊……”
“你如我再生父母,喊声二爹算是委屈您了。且使得与否,这戏也得继续演着不是?”常岁宁又喊一声:“二爹,您要习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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