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子二人对坐下棋,气氛甚是和乐,这父慈子孝的一幕刺得昌氏的眼珠子生疼。
阿慎是嫡长子,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总是更多些偏爱与希冀的,她的丈夫也不例外,从前他眼中根本看不到那两个胆怯懦弱的庶子的存在,可如今……
“你怎么来了?”应国公皱眉问。
昌氏闻言想要冷笑。
可如今他与那庶子坐在一处,这话倒将她衬成了个不请自来的外人。
“我来同国公商议一件事。”昌氏强忍下怒意,看向那起身与她行礼的少年。
少年对嫡母的畏惧根深蒂固,当即便要退下去,却听父亲道:“棋还未下完呢,在一旁等着。”
少年唯有站在那里,兀自心惊胆战——父亲是半点不考虑他的死活啊,拿他跟嫡母较什么劲。
“有什么话是自家人不能听的。”应国公看向昌氏:“直说吧。”
昌氏攥紧了十指,目不斜视地道:“我想为阿慎抬一房侧室进门,替他冲一冲喜,只当替他破灾了。”
应国公听得一愣:“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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