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会如此蠢笨,叫冯家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脚?”昌氏:“那高人说了,此次要消的不止是阿慎的灾——若不及时将这灾气驱除,来日或会殃及整个应国公府,我与国公怕也会受牵连的。”
应国公面色一滞。
片刻后,道:“……也罢,宁可信其有吧。”
昌氏听来甚觉讽刺,这招果然最是奏效。
应国公看向她,拧眉道:“冲喜消灾可以,但灾从人来,你更应管教约束好他,让他安安分分养伤,莫要再惹是生非了!”
也怪他从前湖涂,竟觉长子随了他的男子风范,反观两个庶子太过怯懦畏缩,叫他看不上眼。
直到这些年来随着长子闯的祸越来越多,且那男子风范分明只用在闯祸闹事之上,正事则一事无成……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长子虽然随了他一部分精华之处不假,但却是取其精华组成糟粕。
于是,他渐渐品出了庶子的好来,真真是年少不知乖儿好,错将逆子当成宝。
现如今他提到长子就觉糟心。
若非圣人前不久刚亲口提醒过他,要他管束好家中之事,不要再闹出麻烦与话柄来,他真想立刻废了那逆子的世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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